敞到胸的短褂下还有件青色小衣,紧紧裹住纪穗白莹莹的胸口,里面两团诱人的胸,乳头顶出两个尖儿,聂重山一心二用,不仅手伸进去抓揉,狭长的眼也急着往下瞟,黏连的两唇稍稍分开,纪穗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气,胸脯圆圆地鼓起来刺着聂重山的眼,他二话不说,揽着纪穗的腰,把头深深埋进去。
纪穗向后撅着腰,那胸脯直接送他嘴里去,聂重山上了头,隔着粗布,牙齿没收住力,虎牙磨着纪穗的乳尖,疼得他浑身一紧。
“疼!”纪穗尖着嗓子喊他,聂重山这才慢下来,纪穗下着腰,动动发酸的脖子,周遭一看,才发现两人这还在堂屋呢。
“关上门,去卧房。”
纪穗揪着聂重山的衣袖,对他呵气,聂重山听话暂且放过他的胸,腰上的胳膊移下去,小臂托着纪穗的屁股,轻松一提,另一只手摸着黑,利落地闭门上门栓,纪穗挂在他身上到了卧房,屁股一碰到炕,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炕角。
昏黄的灯下,聂重山难得露出一笑,边笑边飞快地脱自己的衣服,他还真带了药,好几罐,被他随意地扔在炕头。
宽平的肩背、开阔的胸膛,还有最吓人也最让纪穗忍不住偷瞄的腰胯,一点点露出来,他长腿一跨上了炕,也爬着走,却是野兽一般侵略性极强的前进步伐,腿间的肉棒垂着看更大的一根,还坠着两个囊袋,想到这根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纪穗后穴一缩,又想起昨晚的疼来了。
“……”
他小腿一抬,踏在聂重山厚实的肩膀头上,“等等……”
他可不是最后关头又矫情,是真怕:“你不是说要给我擦药,先擦完药。”
聂重山停在他脚下,握住他那只脚,掌心捂着掌心,长满粗茧的指头搓他白嫩小巧的指头,挨个搓完了,爱怜地放嘴里舔咬,“等待会儿做完了一起擦。”他粗重的鼻息扑在纪穗的脚面,纪穗怀疑,他要说一句反话,他立马就会拽住他的脚猛扑上来。
沾了口水的脚趾被聂重山摸着踩在他的胸上,他的手顺着腿的内侧,一路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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