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重山不松,薄嘴唇从他的指尖开始嘬,亲出让人害羞的啵啵声。
“不气了?”他扬扬唇角:“娘子?”
纪穗楞楞地睁大眼,哭红的薄眼皮眨了好几下:“谁是你娘子?”
他大力抽手,聂重山趁势被他带倒,压着他的手腕俯身下来:“你忘了,那我再让你想起来。”
衣带松松垮垮的,一剥露出一大片,聂重山用膝盖顶开纪穗的大腿,大手一路沿着大腿内侧摸上去,摸到腿心,那团塞进去的布已经湿透了,他伸手指,使坏地把露出来的布头完全掖到穴里去。
布料磨着肿了的穴口,每动一下都麻刺刺的,纪穗本能地夹腿,甬道收缩,想把那团异物挤出去:“难受……”
“那怎么办,不堵着,好东西都淌出去了,可惜。”聂重山捏着自己的几把,甚至还想继续把那团布再往里顶,纪穗情急地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我吗?我是谁?”
聂重山期待地稍微耸高了眉头,等他纪穗再喊出那个称呼,纪穗含住嘴唇,绞动两腿,最终还是如聂重山所愿。
他还带着青草气息的胳膊朝聂重山摊开,眼神迷离地喊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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