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重山捏着带子把那件肚兜从纪穗身体里抽出来,布的褶皱牵扯穴肉的褶皱,纪穗瑟缩着屁股,在完全迷失前,冷冷地想。
没几次了。
别有用心的王林芝,难以捉摸的聂重山,他早就应该走了,怎么能贪恋这么久呢?
聂重山拎起那个在他穴里浸了一遍的肚兜,晃着给纪穗看:“可惜,我还想看看你穿上样子,不过。”他又感到满足:“也算用过了吧。”
纪穗心事重重,怕他看出端倪,故意表现得欲求不满,他缠着他,想让他、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夫君,快点操我。”
天热了,王林芝没什么活计,来得更勤,纪穗不得已拜托招娣,她要时不时去镇上卖一些织绣贴补家用。
他把聂重山送他的两根簪花包着递到招娣手上:“家里实在是太紧巴了,麻烦你去帮我当了吧。”
纪穗死了夫君的当晚就被债主上门的事在村里传开,加上他一个孕夫,除了做点手工活,地里还没什么收成,这个理由很让人信服。
招娣同情地望望纪穗:“那,押活当还是死当。”
死当赎不回来,银钱多一点。
纪穗咬咬牙:“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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