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很不自在,他的身体渐渐起火,可他的思维跟想法还没有适应这个崇尚性、提倡性又爱好性的异族社会。他自认为跟阿卡索斯还算相爱,所以现在在床上跟另一个雌虫做这么亲密的事总让他不舒服。

        “嘶——”

        那只手的力道不小,惊地陆泽灼瑟缩了一下身子。

        身后的那只雌虫好像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他贴上雄虫的后脖子,又张嘴舔吸轻咬,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雌虫的亲吻舔咬沿着脊背往下,湿黏的水痕附在皮肉上,又一齐往下流,最终汇在腰部的凹陷处。那里盛着一汪月光。

        动作间陆泽灼碰到了被褥上的浸着的一滩水,是身后的雌虫流下的,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跟奇异的腻香。

        红发的雌虫换了个身位,陆泽灼的反抗无效,只得见雌虫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俯下身叼着他脖子处的软肉慢慢地磨。

        长长的头发窝在他的胸膛,随着身上雌虫的起伏变换着角度蹭他的乳尖,发麻的感觉从那里猛窜到头皮。

        “哈啊,嗯…”

        雌虫在给自己扩张,然后扶着陆泽灼腿间的东西坐了下去。陆泽灼已经感觉不到外界的事了,只是觉得又热又渴。

        心理上的逃避跟身体上的吸引实在矛盾,他的眉头逐渐在放松,唇边的喘息也不再被压抑,埋在雌虫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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