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大概知道这些虫把他绑来是为干什么了。现在他大概率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不知道这个雌虫清醒后会不会把他杀了。

        先奸后杀嘛。

        屋子里甜腻的气味越来越浓了,陆泽灼感觉到一只手握上他的脚踝,皮肉上的温度滚烫,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发狠。雌虫睁开了眼。

        陆泽灼挣不开雌虫的束缚,那些虫怕他有过激反抗而给他下了药,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成分。

        混着酒味的草木香从后脖子处不断溢出,雌虫的头挨过去,鼻子贴上那个散发着异香的小突起,灼热的气息扰人。

        陆泽灼颤了一下,因为雌虫张开了嘴。

        热烫的舌头混着甜腻的异香在那处突起上扫荡,甜腻的水声跟急不可耐的喘息交响,丝丝缕缕的香甜刁钻地找着缝隙往那处突起里钻。

        “哼嗯…”

        身后的雌虫并不压抑他的喘息,带着水雾的灼热呼吸朦胧了雄虫那双黑色的眸子,一抹红渐渐漫了上来。

        雌虫的柔软长发搔着他的脸颊、嘴角和脖子,像是微小的火苗被风散到四处,点燃芬芳草木,激起浓烈又轻盈的香。

        一只手缓缓移过来,解开他胸前早已被蹭乱的衬衣扣子,然后顺着胸膛的肌肉线条往下,再往下,直到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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