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有轻声叹息,“他死了这个雄虫会不会…”

        一直沉默地其他雌虫开口宽慰,“先回去吧,首领快撑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个雄虫的精神力够不够…”

        黑色的小巷子里有隐匿的草木香,酒味洋洋,跟巷口窝着的雌虫手里的酒相应和,丝丝缕缕的香醇酒液流下,汇成一条小水流。

        陆泽灼揉了揉酸痛的头,感觉浑身无力,他被绑着手的铁链子束缚从而无法离开身下这张床。他四处张看,一间不大的屋子里杂物不少,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像是临时下榻的地方。

        床有些硬,一动还会咯吱咯吱地响。他手腕上的铁链子沉甸甸的,看着就不可能用蛮力破开,但说不定雌虫可以。

        阿卡索斯…

        他之前的伤还没好全,又要添新伤了吧。

        他叹了口气,默默祈祷他还好好的,只希望莱德可以尽快回去。刚敛下心神,就见门被推开了,两个雌虫扶着一个不清醒的雌虫走来。

        屋里没有开灯,清冷的蓝月光被阻挡在窗帘之外,他借着门缝透出来的一点亮光看清了被扶着的雌虫,他有一头长长的红色头发。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那只雌虫正闭着眼,嗓子里发着不成调的哼哼,口水溢出来沾湿他红色的头发。

        他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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