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蔚然倒不希望谢懿为他的事倾注太多精力,“你已经帮了我许多,既然县官说等一月,便先等一月吧。”

        话虽如此,可方才蔚然看出,那衙门县令尚且轻慢谢懿,何况自己只是一个碌碌之辈,又待如何?纵是过了一月,他们还会用另一套说辞敷衍他,指望他们查出真相不过是痴心妄想。

        只是不知,那县令究竟是嫌麻烦只想不了了之,亦或是受人指使的。

        衙门。

        小吏作好记录,正当要去将簿子存好,县令叫住他:“小游,且慢,将方才你所写拿给我看看。”

        衙吏只好将记档递给他,只见那县令翻到记着蔚然家遭事的那一页,突然,他将那页纸连同先前谢懿报官的那页记录也撕了下来。

        衙吏一惊,忙道:“大人,您这是?”

        县令脸不红心不跳将那两页纸揉成团,塞进袖子里,把簿子还给衙吏,严辞叮嘱道:“要想活命,就把你的嘴巴管好,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否则就是死!明白吗?”

        “是,是。”衙吏不明内情,只得应承道,“可是大人,万一哪日他们再来问及,又当如何?”

        县令不耐道:“这点事还用本官教吗?你只说凶手夜闯衙门撕走了证据,一问三不知,不就行了?真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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