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蔚然点头,“那日夜里我被惊醒,就见走水,我从窗户跳了出去回身去救檀娘,结果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朝我袭来,我被其中一个刺伤,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县官听得认真,又叫一旁的小吏记下要事,随后解释道:“因着记档中并无记录这些,前去调查的衙吏怕是没有往这方面查,若是如此,倒是可以再派他们重新勘察一次,只是这凶手来无影去无踪的,只怕本官有心也无力呀。”

        谢懿辩驳道:“并无记录?那日我明明说了,到头来你们只记录蓄意纵火和死者,却不记还有重伤之人,早先出事时你们也不闻不问,如今又说……”

        他的话被蔚然突然按上他肩膀的手打断,只见蔚然道:“劳烦大人费心,我一介平头百姓势单力薄,如今遭此横祸,唯有仰仗袁大人方能替我申冤,蔚然在此先谢过袁大人。”

        县官也不推辞:“应当的应当的,这样,你一个月后再来,那时不定有新的线索,如何?”

        “多谢大人。”

        “一个月?你信他的鬼话?”出了衙门,谢懿越想越不对劲,便向蔚然发问道。

        蔚然摇头,过了会儿道:“说不定确实能查到什么呢,再等等看吧。”

        谢懿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些人真是怠慢。”

        蔚然向豆儿巷的方向望去,转而道:“我想回去看看。”

        自他受伤住进医馆,一直未得回案发现场查看,此刻倒生出了这个念头。

        谢懿知道他心绪不佳,说道:“你放心,我会再想办法的,只可惜我大哥远在京都,帮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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