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有礼。”谢懿回礼道,“我今日来此正是为了月前镇上一户人家突然走水一案,我于半月前报了官,你们也说会派人去查,不知可有结果?”

        袁大人想了想,随即道:“原来是那件事,下官不敢疏忽,的确派了人去查,至于结果嘛……小游,你去翻一下记录,看查得如何。”

        县官吩咐一旁的小吏去查记档,一面又道:“谢公子莫怪,最近报官的百姓太多,一日要调查好几宗事件,一时疏漏也是有的,不过幸而谢公子登门督促,否则耽误了一宗便是下官渎职了。”

        真真是挑不出一丝毛病来的话,甚至令人认为这县官定是个兢兢业业为民着想的好官。

        许久,那小吏拿着本册子来禀道:“大人,谢公子于上月廿二就豆儿巷六户走水一事报案,称有人蓄意纵火,死者系一女人,衙吏于廿八前往此地勘察,发现并无纵火痕迹,火起之处为厨房茅草堆,推测可能是由于天干物燥,灶台下未熄灭的火星被风吹向草堆而引起的大火。”

        县官松了口气道:“看来事情业已查明,只是忘了及时告知谢公子,现下也算真相大白了。”

        “真相大白?”不料谢懿反问道,“可他身上的伤总不能是白来的吧?”,说着,他指向蔚然心口的位置。

        县官这才将注意转向蔚然,问道:“你是?”

        “我叫蔚然,报案中的死者是我的养母。”蔚然道。

        县官面色忽然变得沉重:“原来如此,请节哀顺变,不知你是何处受了伤?”

        蔚然将衣襟拉开一些,清清楚楚能瞧见心口上有一道剑伤。

        不想县官继续问道:“此伤真是你同一日同一地同一时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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