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跟在阮琼身后进正厅,见阮琼于右座首位落座,他也随着在旁座坐下,管家见状刚欲提醒,却听楚昕吩咐道:“刑叔,看茶。”
管家只好打住,敛去惊讶之色转身下去了。
楚昕打发走了管家后对蔚然道:“今日留你是因昨日见你觉得颇有眼缘,心中甚喜,中年丧妻实乃人生之大不幸,更无一子半女,不知你可否陪我说两句话?”
蔚然坐得拘束,内心隐隐惶恐,他忧惧怀王会借机问责他假讣闻一事,如此一想他的心骤然跳得极快,放于膝上的手紧握:“是。”
楚昕无奈一笑道:“你不必将我当作王爷,这只是出生在皇家不得已的身份,若我仅是商贾文人之流,想必蔚公子也会觉得平易近人许多。”
蔚然内心惊诧更甚,堂堂亲王纡尊降贵对他如此客气,这与义父口中的怀王大相径庭,这叫蔚然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拱手怯道:“不敢,王爷言重了。”
楚昕问:“说来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叫蔚然,今年十六岁。”
“十六,真是年轻前途无量,怪不得蔚良翌将你接至身边照看。”楚昕喟然,“我记得昨日他说你是他远亲?”
蔚然答道:“是,义父的父亲与我祖母乃堂兄妹,因此他是我表伯父。”
楚昕点头,若有所思道:“蔚博士有个异母兄长这我倒是知道,他曾在我手下做事,不幸于数年前病故,至于其他亲戚便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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