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怀王不清楚,蔚然心想,他自己连自己的祖籍、父母族人都一概不知,他道:“我从小与养母一起生活,未曾见过父母亲族,家中遭逢不幸后是义父可怜我孤苦伶仃,才将接我至京中使我有亲人依靠,心中感激不尽,未敢忘怀。”

        蔚然这话说完楚昕良久未言,他望着蔚然,像是在看一件珍贵无比的易碎之物,可惜蔚然彼时不懂,他只是敏锐地觉察怀王似有些不悦,思来想去也不知自己方才的话有何不妥,他下意识转头望向阮琼。

        “适才所言,五月初七丑时,见镇上东南向大火骤起,故往救之。”阮琼忽然道,“事后我观现场并非天灾,然纵火元凶俱已逃走无从取证。”

        蔚然内心如雷轰电掣一般,阮先生竟去调查过现场,那他是否知道些什么线索?

        阮琼蓦然看过来,目似深潭,蔚然避似地低头,随后听见侧边上方的声音:“我收治他于医馆,治疗两月,方有好转。”

        “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心善,朝夕相处两月,难怪先生还记挂蔚公子的伤势。”楚昕面不改色,依旧吟吟道,随后又一转脸色严肃问,“不过依先生之意是有人蓄意纵火行凶?陛下励精图治,如今竟有如此毫无王法之事发生。”

        这回蔚然很快接上了话:“那晚走水实属蹊跷,后更有两名黑衣人持剑向我袭来,我身受重伤,养母亦不幸丧生,不想官府不闻不问,幸得靖安侯的二公子谢懿相助得以面见县官,奈何始终不得真相。”

        楚昕听完便问道:“你可还记得凶手相貌、外形特征?”

        蔚然摇头:“不记得了。”

        阮琼适时道:“凶手右上臂侧三指之处曾负伤,虽痊愈仍可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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