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院的路上,蔚然向蔚夫人道谢,谢她方才帮自己解围。
蔚夫人莞尔道:“你不必太在意大嫂的话,她只是爱子情切,不愿见儿子受委屈罢了。”
“不敢。”蔚然道。
“说到底,蔚琦蔚珺那俩孩子也太胡闹了些。”蔚仲道。
蔚然一怔:“义父,您看出来了?”
不料蔚仲疑惑发问:“你知道?”
“……”蔚然本想将早晨所疑告知,不知怎地,蔚仲的语气让他止住了想说的话,转而道,“义父,我只是猜测蔚珺还小,性格也软弱,不太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倒是二哥一言不发,有些反常。”
蔚仲良久道:“你能猜到,太爷也未必不知,只是大哥一家拢共三子,总得留些颜面,此番你受委屈了。”
蔚然没有接话,他何尝不慌,哪怕自己的确未曾做过,可若不是蔚夫人帮他说话,他也难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多谢义父关怀,夫人说的是,大伯母只是爱子心切而已。”蔚然道,“义父,我还有一问,古阊是何人?”
蔚然能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古阊家族势力定然不小,义父应当有听说过。
“他今日寻你麻烦了?”蔚仲问道,“古家世代名门,古家现任家主康平候古都官至太尉,长子古据军功显赫封大将军,次子古提任京兆尹,古阊乃古据之子古家嫡孙,然其性情乖戾我有所耳闻,往后你需小心行事,不可与他莽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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