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西院,蔚罗敷便跑出来接他们,还问他们去了哪里,蔚仲抱起女儿哄了两句,又对蔚然道:“方才的事日后莫要再提,以免你大伯一家多心。”
蔚然点头,他看着面前一家三口,心里莫名有些惆怅。
古家。
夜里,陈治在书房办公,突然房门被敲响,来人随即推门而入,陈治抬头见是古阊,他道:“是阿阊,深夜来找我不知有何事?”
“姐夫。”古阊径直坐下,“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陈治问:“何人?”
“蔚然。”古阊顺手拿起桌上的墨把玩,“怀王最近不是刚下一道禁令,姐夫戍守京城防范严密又是怀王近臣,对进城的面生之人应当有印象吧?”
陈治虽没听过这个名,但他似乎猜到古阊指的是何人,怀王曾警告他不许对外传此事,这令陈治有些为难。
古阊见状探究道:“姐夫有难言之隐,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随口问问,听说今日蔚家的蔚琰为怀王斥责,也不知因为什么事?我记得蔚家与怀王似乎没有交情。”
“……”陈治素来不是能说会道的性子,面对古阊的追问不休有些哑然,“这……”
古阊也不逼陈治定要给个回答,他起身:“既然事关机密,我也不叫姐夫为难,我走了,夜已深,姐夫可别让长姐久等。”
“阿阊。”陈治叫住他,“阿清他还小性格孤僻,有些话难免过头,你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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