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应凭川胯下的欲望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权当没发现,只很快收拾好自己,出门去公共浴室端了盆水进来,给宋恩河收拾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这一晚上,宋恩河是被折腾惨了。等到应凭川将东西放回去,回来就瞧见宋恩河躺在他床上,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床,低声问少年要不要就这么睡下。可少年皱着脸蛋摇头,声音很软地咕囔,“你的床好硬……太硬了,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等到被抱回到自己床上,拥着柔软蓬松的被子蹭了蹭,这才满足地喟叹,“好舒服……”

        应凭川不做声,安安静静挤上了那张柔软的床,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进自己怀里来。

        少年确实是被他折腾坏了,被他摆弄也难以睁开眼睛来,只自发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怀里人睡着的时候,唇瓣总微微张着,原本淡粉的唇色被他的性器摩擦的通红,漂亮的模样几乎要叫应凭川忘记这张嘴能说出多气人的话。

        但也只是几乎。

        再次想起了少年的胡话,应凭川微微拧眉,低头含着软嫩的唇轻咬一口,“下次再敢说胡话……”

        宋恩河晚上睡得并不好,虽然被窝柔软,抱枕也很合他的心意,可睡梦中屁股一直被抽打,他哭得停不下来,最后嗓子都哑了,也没能叫欺负他的坏蛋心软。

        以至于上午醒来,他的眼睛都残留着哭泣过后的肿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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