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应凭川已经不在宿舍里了,宋恩河忿忿的,想着这样也好。他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去找盛铭换宿舍了,毕竟就算夏天的制冷机再重要,他也不能冒着总让屁股遭殃的风险。

        想到昨晚被欺负,宋恩河就又羞又气。他板着脸蛋出去洗漱,路上遇到小队旁的人瞧见他的眼睛,被调侃说他是不是刚成年已经迫不及待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他羞得耳朵根通红,但忍耐着没有说话。

        哼,声音有点哑,说话的话恐怕真会被当成昨晚出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

        对着别人可以默不作声试图蒙混过关,但当着柳叶的面,就有些困难了。

        高大的男人杵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座小山,俊朗坚毅的面庞在眉头紧拧之后严肃得都有些吓人了,宋恩河埋着脑袋掐手指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还要被柳叶像审犯人一样对待。

        “说话,真成小哑巴了?”

        催了两遍都没得到回应,柳叶啧声,掐着少年的下巴将那张脸蛋左看看右看看,待到确认这是真哭过了,又是一挑眉,“这么可怜?叫欺负了?”

        说实话,柳叶就是故意的。毕竟这栋破楼三级地震都能晃晃悠悠,裂痕遍布的墙体和老旧木门根本什么声音都遮不住,昨晚上那间宿舍里传出来的声音谁都没能错过。

        虽然只模糊的声音,但柳叶听出来宋恩河是在哭了,一边哭一边求饶,偶尔软着声音耍娇,叫应凭川轻些。

        他还算淡定,和他同宿舍的余境垮着脸像是老婆被人偷了,坐在床上磨牙声清晰可闻,但裤裆里的鸡巴又翘得老高。

        看着余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柳叶都觉得不明白。他去倒水的路上顺便踹了脚余境的腿,调侃道:“实在受不了就去啊,就当你查房的,上走廊里去叫野鸳鸯动静小点。实在不行你去听墙角,撸一发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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