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燕王的姬妾,重则殒命,轻则没入教坊司为奴为妓。

        不,燕王绝对不能倒,他决不能再沦落到那种地步。

        还没有定罪,还没有抄家,一切都还有余地!

        “进宝,把衣服脱了给我。”

        “公,公子”,进宝看着平时温温柔柔好说话的问玉此时满脸严肃,有些回不过神来,但在触及问玉那双戾气横生的眼睛时又骤然失语,低头乖乖把衣服脱了。

        两人互换了衣服,问玉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不必怕,我会回来救你们。”

        燕王并未被定罪,禁军只是围住燕王府禁止出入,并未入府搜查抓人,问玉来到当初他住的那个破院子,藏了起来,等到月上高天,悄悄从院子里一个狗洞里钻了出去。

        何听看到佝偻着身子蒙着面来他府上收夜香的问玉时人都懵了,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装作没认出他来般让他进了府,着人同他换了衣服,将他留了下来。

        问玉换了身书童的衣服,陪何听进了书房,何听压低声音问道,“公子,你是怎么出来的?”

        问玉并不回答,只说,“今日之祸,王爷早有预料,亦留有对策。先生,王爷平时最信重您,还望您能助王爷早日脱离险境。”

        何听见问玉神色坚定,胸有成竹,不禁问道,“敢问公子到底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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