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手,即便小松不爱他,他也不愿意放手,反而他会亲手为他打造一座金丝笼将他囚禁在逼仄无人能寻觅的角落。既然不愿意当我老婆,那就当我专属的婊子吧。郁森洛想着。

        “你不是喜欢郁林雪吗?这是带着他精液的内裤,想要吗?”郁森洛轻佻的看着小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沾满了浓腥精液的内裤摆到小松面前。然后两指擒住小松的下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带着稠密的精液的布料裹上他的鸡巴,悉数涂在极具侵略性的阳具上。

        “舔吧,小松你难道不想尝尝郁林雪的味道吗?”郁森洛的眼神是从上往下瞥的,看他就像是是什么轻佻下贱的东西。

        小松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着,底下的小花汩汩流水,甚至拉丝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腥重浓郁的麝香味一步步在空气里弥漫开来,将周遭都染上情欲的味道,小松只觉得着浓重的味道是在赤裸裸的侵犯自己的嗅觉,而目光却紧锁在那根滚热粗壮的阳具上。鬼使神差般小松竟然舔了上去,一次性感受着他得不到的男人的味道和喜欢他的男人的味道。小狗没有羞耻心,但接受过教育的小松此刻却被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填满心扉,酸涩而肿胀。

        看着小松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郁森洛的眸子不禁暗沉下去,连喘息都变得愈发低沉,狰狞的性器被他扶着一步步破开小松娇嫩的口腔,灵巧鲜红的舌头,摩擦着敏感的舌根将他赤裸腌臜的欲望送进更深处。粗壮的鸡巴将小松的口腔填的满满当当连一丝空隙都没有,腥臭的白浆被鸡巴涂抹到唇齿的各个部位,随着肉刃的一步步捣入,小松觉得自己能感知到的气体愈发稀薄,被撑大到嘴角撕裂的嘴巴早已丧失了呼吸的功能,而鼻腔也无法正常的呼吸。异物的侵入和窒息的感触让小松感受到了灭顶般的快感,身体发热发烫,像被小伏的电流电得酥麻。

        鸡巴进得太深,捣到了喉口,小松经不住的打颤和干呕却把郁森洛的鸡巴嘬得更紧了,倏忽间一股新鲜的还带着郁森洛气温的精液混合着原本被涂在柱身上的稠精射满了小松的口腔。

        小松将其悉数吞咽得干干净净,并习惯性的张开被肏红的喉口对着郁森洛可怜巴巴的让他检查。

        “艹”

        小松听见他压低的嗓音骂了一句。小松有些神伤,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于是小松前倾将双手攀在郁森洛的膝盖上,靠近他再一次张开了刚刚被暴戾侵犯过的口腔,这次连小舌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松都吞干净了,真的!一滴也没有。小松好喜欢小少爷的味道。”

        亲昵的话语如同烟花般绽放在漆黑的夜空,郁森洛看着他略带讨好但尤其乖巧的眼睛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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