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往往比精神反应得更迅猛,锻炼的肌肉流畅的手臂一把揽住纤细的杨柳腰将人放倒在床上,手掌从小松的大腿后方往下抚摸着,又粗暴的将腿折起掰到小松胸前,挤压着柔软荡起乳浪的奶子。

        郁森洛让小松抱住自己的大腿,小松垂着眼睛乖乖的照做,还带着领带勒痕的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丰腴带有肉感的大腿,将过分湿润的阴户全部露出,膝盖抵在奶头上,将圆润的奶子压扁。

        真是乖死了,郁森洛在心里暗骂。

        巨大的、载满郁森洛欲念的性器撵在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阴蒂上,然后粗大的如鸡蛋般的龟头破开娇嫩的阴唇,粗暴的捣入层层叠叠的嫩肉,未被阳具侵入过的小穴紧得厉害,把他的鸡巴裹着严严实实,连进入的每一寸青筋都吸吮着。小松的腰随着肉刃的侵犯不自觉有些抖,但抱住大腿的手依然乖乖的抱紧。

        性器受到一层阻力,坚硬的龟头抵住了一层薄膜,登时,郁森洛发觉了那是什么,一阵脸红。心中既酸涩又舒爽,原本觉得郁木筱那种玉面狐狸应该把小松哄着吃透了、肏烂了,没曾想郁木筱鲜少的做了一回正人君子,竟然没碰小松,一种莫名的兴奋代替恼怒占据了他的心扉,心理上的满足远超于生理上的愉悦。

        郁森洛的拇指掐着小松的腰窝,另外四指捏住小松的后腰往下压,硬挺的鸡巴径直的深埋在小松最脆弱的、孕育生命的地方,顶破了小松那层柔软的膜,进入他为被造访过的隐秘花园。鲜红的处子血被高速拍打的鸡巴弄到了阴唇上,大腿处,甚至像清水里的墨一样绽放在洁白的床单上,无声的昭示这场淫靡的举动。会阴处被睾丸拍打得泛红,原本粉嫩的阴唇被肏成艳红色,被肏翻出来,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甜腻的处子血挂满郁森洛进进出出的鸡巴,还顺着淌到被掐红了的大腿根处。鸡巴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了小松更极致和极端的快感,小松被顶撞的摇摇欲坠,像是雨夜被打得低垂了的花苞。

        性器在小松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顶撞着,巨大的柱体刮蹭着小松阴道的每一处,即便再深、再隐秘,那大得可怖的鸡巴总能将阴道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然后将他塞满,带给他极致的、从所未有的快感。小松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郁森洛顶弄的动作往上移,错位感愈发明晰,自己的阴道像是一个廉价的飞机杯包裹住男人所有的欲望还清晰的描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甚至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小少爷,别、别再玩小松的骚逼了......小松下面流血了,小松要坏掉了......”小松的哭得梨花带雨,眼眶连带着眼角都增加了一层绯红,但就算哭得心颤,身体不自觉的痉挛,还是牢牢记住郁森洛的叮嘱,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大腿,即便掐出了自己的指痕,还是把含着精液的骚逼露出来。

        “小松没有坏掉,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轻轻的好吗?”郁森洛俯下身舔去小松的泪珠,温柔的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捋好,轻轻的吻着小松的眼尾。

        “真、真的吗?小松的骚逼没有坏吗?”小松显得可怜极了,怯懦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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