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红绸窗帘透着温润的光,明明彰显着窗外明媚的天气,却如同此时的罗刹一般,明明衣衫完好,白色西装的扣子一颗不少,身上却无端渗出一种欲靡的味道。

        胸前别着的白花被取下,罗刹嘴角含笑看着正缓步走入室内的镜流,眼神缠绵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

        金色的发丝半系不系的垂下来,衬得那双绿色的眼眸愈发柔如春水,“镜流。”他的语调那样绻缩又那样逶迤,他几乎想要用这样柔和的语调将镜流整个包裹。

        他毫无疑问地爱她,哪怕这份爱要求他与过去信仰的神明为敌。

        “她早已成为了我唯一的神明。”那种似乎只需要一眼就令人心驰神往的迷醉早已使他彻底沉沦,哪怕,总是会有一点小小的阻碍,哪怕?

        罗刹的眼底忽的产生了浓重的颜色,又被他很快压回眼底。

        镜流仍蒙着她那黑色的眼罩,银色的发尾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仿佛对一切一切都无知无觉似的。

        事实上,早在“她”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罗刹早有准备且势在必得的“礼物”。

        那种令人食指大动的奶香气混合着一种仿若昙花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中,勾动了镜流自魔阴身后就仿佛停滞了的欲望。

        礼物,又或者说是“食物”很有自觉,带着那种与过去几乎没有差别的笑迎上前来,只是他的步伐有些过于急切了。

        “礼物”最外层的白色华丽包装被扯下,只留下黑色的高级内衬拥护着愈加饱满的乳肉。

        镜流的牙齿开始发痒,只有大力地撕咬什么才能满足她尖利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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