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狗吧,还要撸狗。”

        “还以为真的被甩掉了。”你翻了个白眼,把头枕在狗肚子上。

        “比起被甩掉,还是世界毁灭更好一点?”伏黑靠在床头,挠了挠玉犬的脖子。

        “还是被甩掉好一点。”你想了好一会,“不过谢谢惠让我知道。”

        伏黑低头盯着床单上的一个褶皱,“我想过不让你知道的。”

        “也是为了我好?”你笑起来。

        “为了我好。”他说。

        慢慢的死掉实在是很糟糕,但如果重新活过来,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如果重新开始,是不是就有更多可能?某种不可言说的可能。

        但如果没活过来,这个代价自己是否承受的起?是否足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选择的正确与否又由什么标准来评判?

        “我也觉得,喜欢一个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伏黑说完,低头亲吻了瞪大眼睛的你。

        说不清你的态度,也许只是被满屋子的兔子挤到退无可为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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