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很离谱么?”伏黑低头看你。

        你笑了笑,“也没有啦……我记得有和惠说过在病房床底下捡到橘子的事哦?”

        他点点头。

        “其实还是烂掉了诶——场面真的很难看,扔在那里好久好久了,几个月怎么可能不生虫啦!但是天气又很冷,屋里开了空调也没那么舒服……所以刚坏掉生虫几乎马上萎缩氧化了,好处是没有发臭,坏处是根本发现不了。不是那天东西掉在床下面了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呐。清理的时候真的超——要命,好恶心的。你们五条老师就是个傻子,他和护士说护士小姑娘们当然他妈的什么都做啦!我说有什么用嘛!啊真的气死,当时身上纸巾都用掉了,一摸口袋只剩下惠的手帕——”

        这么回事啊。

        “怎么可能嘛!我用手的好么!用手!洗了好几次都觉得还是很恶心……”你没好气的说,“床头柜里,我叠成兔子啦。每次见面都忘记拿给你,惠现在也不常来家里……”

        叠的非常丑,像个包子。

        “所以大费周章的把一滩烂泥说成了一个很美好的橘子故事,是教育小孩要心存美好么?”

        “是有些事情让它停留在最好的记忆里就可以了,刨根究底反而没那么重要。”

        呵,国文老师。

        “但是最好的是你编出来的。”

        “但真实的就很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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