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斐冷淡地哼了一声,直接抽出了手指,在韩长泽赤裸性感的背部擦了两下,厌烦地道:“你这骚穴很可恶啊,一直不让我把精液挖出来,它不断收缩的样子真可怜,怎么,这么舍不得我的精液吗?”
“你胡……胡说。”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韩长泽已经连吼的力气都没了,眼皮懒得翻开,只能一遍遍地骂袭斐“死变态”。
袭斐面色一变,停顿了一会儿,盯着韩长泽狼狈的模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忽然将人翻了过来,看到韩长泽硬挺起来的茎身,明白了什么一般,摸了上去,撩拨两下就不管了,看着那淫靡的肉棒发抖着自动分泌出精液来,疑惑地问道:
“直男都像你这么骚吗?”
韩长泽几乎晕死过去。
羞愧、愤恨!
他对袭斐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已经达到了极点。
人生第一次,他想杀人。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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