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连两声敲门声,吓得韩长泽顿时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房门!
“里面有人吗?”
韩长泽连呼吸都不敢了,身体都紧绷成了钢板,唯独下半身那玩意儿被吓得更兴奋了,竟然开始小幅度地射精。
小流小流的精液,像小孩儿玩的玩具水枪口堵了一样,一小股一小股地分批射精。
袭斐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始终冷淡的双眼里终于露出了兴奋,微笑着观察韩长泽还在发抖射精的肉棒,甚至从一旁拿出手机近距离录了视频。
“没人?我进来了…”
韩长泽眼睛一闭,射精射得更大流了,但他已经没空管自己不听话的鸡鸡了,他正在心里说服自己,社会性死亡也没那么不可接受的,大不了去整个容,换张脸生活。
房门被推动了一丝,在韩长泽听来,那声音和催命也没什么不同了。
就在此时,一阵小鸟叫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门外人动作停了,按下接听键紧张地道:“喂,喂?导演,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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