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反应始终是别人的，机械模仿对方，就像不同的模具生搬硬套嵌入，显得不伦不类。分析出“为什么这样反应”，才是他该做的功课。这是袭斐想要告诉他的。
韩长泽一宿没睡，靠着咖啡熬到第二天，大脑里在一遍遍过着视频，抱着手里的平板胡乱画着什么，旁边还标注了一些文字笔记，那是他对“电击反应演技”的种种理解和体悟。
袭斐两点钟睡的，醒来时刚好5点半。
眼睛有点肿，虚眯着睁开就看见韩长泽在落地镜前默默模拟不同姿势的反应表演，时而停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恍然或者不满的神色。
“你什么时候睡的？起得这么早。”袭斐问道，声音有一丝沙哑。
韩长泽回头瞄了一眼，满眼血丝。
“没睡。”
袭斐愣住一秒，皱眉道：“演技不是一夜就能练出来的，心急没有必要。”
“我会做到最好。”韩长泽一双眼睛突然瞪得特别大！
看不出来疲惫感，反而很精神。
那种光芒感夺目又纯粹，袭斐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这种对表演纯粹的热忱，不带一丝驳杂的。这么看着竟然就一时把自己圈了进去，韩长泽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嗯，你刚刚说什么？”韩长泽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你还没睡醒吧？再睡30分钟？我可以叫你。我现在精神极了！马上就可以去表演，我会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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