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光芒的样子再次迷住了袭斐。
“是吗,我很期待。”袭斐笑了一声说道。
袭斐的期待没有落空。
就像韩长泽说的那样,他在片场的表现如有神助,所有人都被他的表演震撼到,包括袭斐。
受刑过后,浑身赤裸的男人力竭倒在地上,被人一遍遍浇水淋身,他正面朝下但两只手臂还在勉力支撑,颤抖的身体遍是伤痕,被鞭打的皮开肉绽、用刀子割破流血的、被电击后留下的焦黑痕迹,每次被浇水他的肌肉皮肤都会有迟钝的轻微震颤反应,喉咙里僵硬挤出丝丝痛苦但低沉的呻吟,男人的神智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唯有心中最后的执念在坚守。
是恨。
国仇家恨。
一个镜头从俯拍角度拍全景,轨道推行另一个拍看不到韩长泽脸的另一面的上半身局部特写。
摄影拍得太过认真,从心底里甚至想调转方向过去拍这个裸替演员的正面特写。
他手里的机器仿佛叫嚣一般,想摄入这人此时此刻的面部表情!
“再来一部机器,拍楼清寒的正脸。”袭斐忽然从对讲机里说道。语气乍听上去很平稳,但细细回味就能发现其中隐隐激动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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