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场的摄影师几乎是立刻行动手持机器过去,怼上韩长泽的脸。
负责控制轨道拍韩长泽背脸侧身的那位摄影师几不可闻地遗憾叹息一声。
韩长泽两眼虚合着,他整个人都在楼清寒受刑几乎晕厥的状态里,浑身的血和水已经分不清,湿湿的发丝滴落了淡红色的水在他眼皮上方,他眨了眨眼,血珠落入他眼球上。
他虚弱地吐息着,眼睛被刺激流下泪水。
嘴唇轻颤但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是他“弱”的表演。
还在挣扎想要从地上爬起的两臂和大腿的肌肉表演,则是他的“强”。
杨文昀坐在对面,同样被韩长泽这场戏的精彩表演所感动。他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出戏,回到人物里,不能浪费了韩长泽这场表演。
“过了!”袭斐的语气第一次如此激动。
为了留住韩长泽的状态,之后连续几天袭斐把裸替戏份全部提前集中拍摄,方霁提出想留下来亲眼看韩长泽的表演,不过这被袭斐拒绝了。“我不能让他受影响。任何影响都不可以。”方霁遗憾不已,但袭斐说一不二,他也没办法只好说,“真是可惜。等你们拍完给我看看片子,我是真的好奇。”
这种表演状态从一个才接触演戏的新人身上出现,实在不可思议。“天才吗他是……”“导演这次真的挖到宝了!”越来越多的赞叹在后来传到韩长泽的耳朵里,搞得他害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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