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暧昧了,我搂着他呜咽不止,这下都不像强奸了。
“呜…呃啊…唔…嗯…!慢…慢点!”
我几乎被奸成了一个戳破的水囊,进气多出气少,三十好几险些被他干死,四肢痉挛发凉,好像下一秒就要马上风厥过去。见我不给亲,少爷便生了大气,淫遍全身,铁了心把我当烂抹布使。滑腻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下身流个不停,皮肉玩得完全熟透了,汁水淋漓的,好狼狈。他把我推倒,拉高双腿,拇指分开臀肉,一边淫弄一边看那团湿乎乎合不拢的红肉,我被迫大开门户吮着他那玩意,羞耻得泪水涟涟,哪有这样的大男主,吞吐别人的东西,还这么深,两腿发抖,三番四次地潮吹。
“呜…!你别乱摸…啊啊!”
胡亥大约是在杭州待久了,绑什么都像螃蟹,可绳艺不精,我的两只钳子半松不松血液已流通,身上的衬衫却被缠死了脱不下来,汗水浸透了布料,湿漉漉如一张玻璃糖纸。胸口满是指痕,细绳陷进乳晕里磨成深粉,乳头肿烫不堪,羞耻地顶出两只尖尖,我从不知道被玩这里也会有感觉,眼青上翻爽得牙齿打颤,可看上去他似乎比我还熟悉这具身体。
老天,你们不会近亲繁殖吧。
我心里打了个激灵,狠咬舌尖,顿时生出一阵恶寒。但很快冷静下来,以扶苏的性子做不出这种阴间事,虽然他目无法度,却不至于道德沦丧,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堂堂太子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倒是我关心则乱,胡乱猜忌,表情十分难看。
不对,我关心谁呢。
绳子勒着肋下,衣服要脱不脱的,工牌还挂在脖子上,胡亥二指撬开牙关,扯着可怜的舌尖玩弄,腻味了,又叫我咬着那张晃来晃去的塑料片片,由他在胸前吮一吮。真是强人所难,我这会儿可哪里咬得住,双唇含抿,口水吞咽不及,把相片里青涩面孔模糊了,无论哪个北陆都狼狈不堪。
“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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