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对兄控僵尸讲新青年新思想太扯淡了,都是一窝子的秦朝余孽,多的是半封建半糟粕的坏文明。
身上的绳索捆得乱七八糟,松了但没完全松,好不容易能稍微动弹下手臂,却始终扯不下来,也不知道又是他从哪里刨来的明器。胡亥轻松拽着另一头,把身子压了上来,银白发丝垂到脸上,凉丝丝的,仿佛楚人美或者别的什么女鬼,貌美如花,半死不活。
“你不亲我?”
就这样惊悚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诘问。
少爷骑在我身上,面色不虞,语气冷冷的,仿佛遭人始乱终弃。不免开始疑心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便再度折起我的腰来,如同上一部结尾小公子肆意把弄兔子玩偶。
“疼疼疼…轻点…”
真怪异,我们之间有太亲密的感觉,吐息喷洒在赤裸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异常清晰,来往折返犹如情欲回流的声音,僵硬手指不知怎么地竟胆大包天揪着他柔顺发梢乱扯一气,胡亥微微吃痛,瞪了我一眼,傲气十足,却没有不给摸,如此天经地义,好像他是我随便可以玩弄的东西。迪士尼公主的外表下竟是个霹雳娇娃。
亲什么亲?我们很熟吗?
镜片早被取下了,眼睛湿红刺痛,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光影婆娑,如梦似幻,破碎的记忆深处有人对我说不要走。胡亥望着我,目光复杂微痛,居然称得上盈盈眼波,一双红眼珠像两轮红月牙儿一样闪烁,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出了层薄汗,光着屁股在他两臂当中战栗,无可奈何地被凶器干出满腿的水渍,咬着那条淡紫色的丝绸领结眨巴眨巴挤眼泪,简直像条狗。
胡亥明明顶着高中生的脸,操我却过于熟练,凶器碾着最软的那块肉磨,连名带姓地叫人放松。北陆这两个字从他舌尖吐出来,黏糊糊的,像是暗自嚼过几百遍,好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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