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我无法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兼之挣扎不动,眼见贞操不保,索性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不去想这家伙为什么指奸这么熟练,就当被狗咬了。
“忍一忍。”
他低头在我脊背上轻嗅,头发滑溜溜地坠了满背,像幼小的蛇在游动,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肌肉绷紧,床上驱蚊水的味道混着酒精,是熟悉的气味,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而胡亥身上的脂粉香味,我好久才分辨出来,竟不觉得违和,仿佛已经纠缠到成了一种习惯。真是很好的香味,叫人飘飘然乎,如同忘了一切,甚是催情。
“唔——!”
胡亥把那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我险些呕出来,咽喉深处一阵阵反酸,口水湿淋淋地涂满下颌,眼青上翻,五脏六腑都颤了颤。为其粗鲁而震惊,为其沉重而恐惧。
——好一个美少女,胡亥还穿着裙子,掏出来老大一根。他一面缓缓动着腰,一边伸进我的衬衣底下乱摸,手掌又凉又滑,软玉似的。扪住胸口,我被冷意猝然一激,腰软腿软,刚爬出去就被他抄着肩膀拖回来,挺腰进得更深。
“少爷,少爷,别听你哥瞎扯,不仅是大秦就连大清也亡了,包办婚姻不可取!”
我试图挣扎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连连求饶,努力把手挡在胸前,活像被变态猥亵的可怜路人甲。两只乳头被他捏在指上,搓得红肿不堪,小小一点肉藏着丰富的知觉,被茧子磋磨得生出点点刺痛感。我咬着牙根直哆嗦,还没被怎么操呢,整片胸口都给人玩到滚烫发麻,小腿一个劲儿地抖,阳物滑溜溜地抵在他云朵纱裙里,红涨勃立,滋滋往外冒水,根本受不住。
“不许说皇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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