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垂落了五根一指粗细的银白锁链,分别扣在至冬人的腕部和脖颈,将他四肢打开吊起,前低后高呈45°倾斜,背部着地臀部悬空。

        一只稍粗些的红蜡烛没入前穴,隐秘的私处因为姿势完全展露,多托雷早上刚给达达利亚剃了毛发,那处皮肤白皙光洁看起来像一方脂玉,很适合被把玩。

        它咬着东西就开始不自觉的蠕动吞吃,没几下就弄得穴口湿淋淋的。

        淫乱但又隐忍的不发一言,好像这样就能藏住他浑身艳色。

        多托雷点燃了蜡烛,深红内芯和达达利亚的内壁颜色相近,蜡液也是红色的,因为末席吃痛晃动而流出穴口,慢慢凝固在会阴,乍一看有些像血块。

        “如何?”

        这支蜡烛是特意为情事准备的,温度更低也融化的更快,而且它是双层蜡里层能烧到宫口,外层又稍微隔温,整体既能传递温度又完美解决了安全问题。

        “呜!……烫。”好疼。

        升温的还有整个阴道,前端烫的厉害又不断的扩大范围,尖锐的钝痛从各处传至中枢迫使他不安的急促呼吸抵御疼痛。但末席习惯了痛中极乐,再不情愿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兴奋,花穴湿润的吐出清液,性器也慢慢挺立,就连乳尖也开始发胀变硬。

        他低低的喘着气,不敢乱动,也不敢把那东西从身体弄出去……不然他感觉博士会用蜡油给自己的阴茎做个模具,比起已经进行的,他不愿意去想更残酷的。

        达达利亚被纱布蒙了眼睛,实验室灯光昏暗他也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自己腿间烛火熹微,但蜡烛熔点再低也远高于人体温,它不像只有一瞬的高热的水,即便融化温度也不降,直到凝固才稍微缓和。

        多托雷手上还拿了一只蜡烛,淅淅沥沥的蜡液有时落在他胸口阴茎有时又掉在他腿根臀部,二席清楚达达利亚身体敏感处,见他稳住了身体又把新的蜡油凑近了滴到他已经被半凝固蜡油围住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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