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开口:“你是否曾因此感觉到自责呢?在婚姻家庭方面……”
“不。”
她仍然是直截了当地否认,在短短的一个“no”后又补上段叙述,像是段无感情的字幕念白。
“我感觉轻松。在拿到检测报告的一瞬间,紧缠着我的枷锁消失了,这场婚姻本身,我知道它也很快就可以消失了。我终于找到一个……一个——”
“一个借口?”赫尔曼向前靠拢,仔细端详她的神态动向。
他看到谢舒音会心一笑。
“是的。那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赫尔曼顿笔,“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丈夫并不想离婚。他对我很好,我不想伤害他的。”
谢舒音看向手中的水杯,热气蒸腾,水面却不起波澜,像是块冻实了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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