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欣然接受我的提议。可在那之后,我得到的是一个如履薄冰的男人,他变本加厉地对我好,好像有意在忽略这件事,也期望我忽略这件事。他小心翼翼照顾我情绪的样子,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赫尔曼皱起眉,提笔在空中虚点了两下,“因为他对你好,所以你想要逃离他?”

        谢舒音坦然直视他锐利的锡灰sE眼睛,声线平平:“是。”

        “……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我能猜一猜原因吗?是否是因为你个人认为,无法预测这份Ai的保质期,故而想要在Ai意变质之前先行逃避?”

        谢舒音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眸中显现出浅淡的茫然。

        “我不知道,医生。”

        她停顿片刻,轻声道:“如果我能找到原因,我就不会离开他了。”

        室内静得只有钢笔和纸张接触的沙沙声。赫尔曼整理了思路,正了正身形严肃道:“谢小姐,您介意我问一些b较私人的问题吗?”

        谢舒音微笑摇头,“您请问。”

        “谢谢。我希望我的措辞不会让你感到焦虑或是受伤,你在童年时期……是否遭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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