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异的是,她在枕间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异味。
他的呼x1不曾留下一点渣滓,g净得就像是大风吹雪,一整片原野都可以安然静卧了。
谢舒音蜷缩在被子里,冰凉的被里被她的躯身给焐暖了,于是她渐渐放开手脚。
屋里静得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呼x1声,耳朵压着枕面,血流一次次泵送来清晰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
一颗心悠悠荡到半空,血脉如藤蔓攀出去,g住另一条藤。离地三寸的灵魂被人接住了,另一颗心的跳动声从枕头里传来,轻而有力地敲叩着她的鼓膜。
很久很久以前,她和谢予淮在这张床上za。
父亲和母亲刚刚离家,一双大手便拢住她的腰。她被人狠狠地按在墙上亲吻,滚烫的舌尖抵开唇齿,直入口腔深处肆意翻搅。口津漫溢出来,又被他接住,贪婪地吞吃入腹,泽泽水声响彻耳畔。
而后他的手颤抖着探进她衣衫下摆。衬衫纽扣只安安分分地解了两个,其余的全被他不耐地扯开。衣料半卷着向上,堆在他肘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rT0u,轻轻蹭动,掌心则托起她的浑圆,力道适中地r0Un1E,r0u得她一颤一颤。
“哥哥……”
十七岁的谢舒音被她二十三岁的兄长堵住口鼻,只能抖着两腿低低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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