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走到了谢予淮的房门前。没有丝毫犹豫,伸手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敞开。

        谢舒音走进去,反手将身后的门扣上,一步一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扯开身上的衣服,拉开衣领,褪去一切让她觉得心烦受拘束的东西,随手扔在地上。

        在亲生哥哥的床前,她脱得一丝不挂。床头被子习惯X地叠成了规整的豆腐块,谢舒音伸手揪住一个角扯过来,随意摊开,而后整个人往床上一窝,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她又想睡觉了。

        阖上眼帘,视觉失效。人在失去一种感官的时候,其余的感官都会变得格外敏锐。谢舒音埋头睡在哥哥的枕头上,枕面浸透的男人气息呼啦一下漫涨上来,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

        些微的汗味,并不浓郁,也不难闻。

        这种荷尔蒙旺盛的雄X动物总是会无意识地去标记自己的领地,生物信息素里掺杂着男士沐浴露的清香,还有种沁凉得让她心安的味道,和他肌肤之上的那GU爽气如出一辙。

        刚见面的时候,谢舒音留意到谢予淮这几年多了个新习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cH0U烟,而且看起来好像烟瘾颇重,变成了个和他们父亲一样的老烟囱。故而顺理成章的,谢舒音猜想她会在枕间闻到烟草沉淀下来的焦苦味。

        不cH0U烟的人对尼古丁和焦油的风味有着天然的抗拒心理。谢舒音对父亲的印象就是一个闷燃着臭气的沼泽,瞧见哥哥也变成这样,她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似乎是隐隐地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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