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谢予淮还是会在基地各处瞧见谢舒音。

        有些时候是在小径拐角,她巧而又巧地与他偶遇,清凌凌的眼波落在他身上,缄默无声。有些时候,那个让他心乱的谢舒音则纯粹只是他想象出来的一道影子,清甜的淡香没有切实的来处,猛一回头就消散在他身后。

        她并没有像她所威胁的那样,将医务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师长。在这事上,谢予淮称不上提心吊胆,毕竟他是被b无奈的那一个。再而言之,当真要搬出纲常法条来惩罚他,他也愿意认。

        谢予淮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轻松有之,沉重亦有之。二人之间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踏近一步。

        因为太过平静,心里偶尔还会划过一丝奇异的涟漪,被风吹皱的池面,在和风止息以后仍旧波澜迭起。

        或许隔离的举措是有效的,她已经渐渐开始淡忘他了吧。

        一天的训练结束,三班原来的教官丁原武拎着两罐冰啤酒来找他。

        部队里管得严,甭管啤的白的一律明令禁止。在基地里当教官,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消假,酷暑天里总算能逮着机会过过嘴瘾了。

        谢予淮坐在原地没有接,丁原武直接凌空一掷,他侧了下身子一抬手,啤酒罐稳稳当当地落进掌心。

        拉环开启,滋啦啦涌出r白sE的细密泡沫,谢予淮仰头喝了一口。丁原武摘下军帽扇着风,痛痛快快地往肚子里大灌了一通,然后抹抹嘴巴,道:“你让我照看的那个小姑娘,今天跟我问起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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