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文孜说对了一个重点,他们之间最直接的还是僱佣关係,谁都可以轻易的转身就走,在那以前他们都可以彼此利用,只要盛文孜不綵他的底限,那他自然也会给予盛文孜应该得的。

        这样想,刑君平的胸口总算才舒服许多,但又总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不对,摇摇头做罢不愿再多想,却不自觉的在脑子里想像着盛文孜睡在沙发上的样子。

        想像着盛文孜蜷在沙发上的样子,刑君平忍不住笑出声,还好他是个很享受的人,在物质生活上从不亏待自己,所以就算是刑君平不小心在沙发上睡上一晚也不会腰酸背疼,更何况比他娇小的盛文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笑,笑盛文孜傻,平时两个人就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这时客气什么?

        还是嫌他臭?

        抬起手臂闻闻身上的衣服,除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以外就什么也闻不到,但这个念头起了以后要刑君平就这样继续睡觉就算没有洁癖他也没办法,掀被起身,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将自己从头到脚彻底的冲洗一回,热水让酒气上升,刑君平有一瞬间感觉晕眩。

        又冲了一阵子的水,刷过牙,把自己弄得乾乾净净的才裹上浴袍走出浴室,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果然没有看到盛文孜,绕回客廰,盛小孜果然就窝在沙发上,宽大的沙发椅装一个盛文孜绰绰有馀,但刑君平看了还是忍不住心软,走过去在沙发椅的边缘坐下,座椅下陷的动作让盛文孜转醒,翻身一脸迷迷糊糊的看着正上方的男人。

        「欸?你醒了?」盛文孜整个人陷在沙发座里,抬手揉揉眼,打了个呵欠。

        「怎么睡这里?」手背拂过盛文孜的脸颊,指尖抹过柔嫩的下唇,双眼瞇起。

        「怕吵到你。」盛文孜被弄得痒痒的,酣酣的笑声压得低低的,手握住刑君的手。「别闹,会痒。」

        不算清脆的笑声但听在刑君平耳里却他觉得十万分可爱,被触动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吻住盛文孜的唇。

        盛文孜闭眼接下刑君平的吻,笨拙的回应着刑君平,舌头学着刑君平与他缠绕,最终不敌刑君平的侵入,被动的承受刑君平的挑逗,任由刑君平扫荡自己的口腔,吻得自己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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