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啪啪扇打着施礼晏丰满的翘臀,通红的滚烫随着手掌的温度逐渐扩散,手掌还在柔软又健美的身体上游走,摸索着挤压着每一处曲线和轮廓。

        施礼晏闭着眼,聆听着男人成熟稳重的蜜语,一身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栗,轻轻啜泣着。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被谁占有……他需要一个上位者来训诫他、让父亲拥有他、让“乖孩子”的存在意义完整。

        他的瞳孔缓缓散开,将所见之人都拽入情欲的深渊,转身翘起臀撑开已经馋得流口水的肉穴,脸上那个鲜红湿润的唇不断诱惑着:“插进来,父亲……父亲求你要我…”

        施礼晏把臀部蹭向男人胯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扭动着身体,低吟着:“用力干我好不好?父亲……白先生、哈啊…唔!”

        施礼晏浑身一颤,轻轻握着赤裸露出的卧龙……手掌心湿润,感受到血液的奔腾,伞翼怒撑的大龟头被撸动几下,迫不及待地滑落下了前液。

        “准备好了吗,小鼹鼠?”白季徵笑着将他迎到床上,粗喘着问道,丢掉了儒雅与从容,吐露着直白的心意,“准备好成为我的泄欲肉壶了吗?一辈子都是老男人的小宠物……只是被羞辱就想要尿了?乖,先忍住,还不可以高潮。”

        白季徵为男人身体的真诚而低声笑着,阴茎向前挺进,沉入紧绷而火热的肉穴,肉壁紧紧包裹自己,臀部猛地向前挺动,用力深深地抽插。

        他以野蛮的节奏,用他所有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施礼晏,手指深深地嵌入大奶骚女婿丰满柔软的臀部。

        渴望了无数个夜晚的鸡巴就这样猛烈地插入施礼晏,心底与肉体的灼热感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满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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