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感到如此完整,破碎的灵魂被浓烈的爱意与快感暂时地与肉体融合在一起,完全被欲望诱惑的施礼晏只能光着身子,肥臀骑着白季徵硬挺的鸡巴上下吞吃,狂甩他的贞操锁。

        施礼晏往鸡巴下坐,尿道棒往上冲插,好像把他的前列腺串在一起,首尾都要被狠狠撞到。

        他抬头睁大眼睛,满脸恳求地看着白季徵,脸色通红,肌肉起伏间水光潋滟,大汗淋漓顺着肌肉沟壑流淌滚落,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油亮背头散落,微湿凌乱。

        施礼晏呻吟着,眼睛不停地转着,伸出手自己掐住了脖子,缺氧充血的胀痛、掐住喉咙的闷痛,以及外物猛烈撞击内脏的恐惧,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更盛大的浪潮,将他连骨头一起吃干抹净。

        “哈啊?你的……我是…父亲的,”他声音嘶哑而紧张,似乎这些宣言迟一步就会失效,“父亲……我的…呃啊!一切…全都是你的……”

        “呃、哈啊……要去了,父亲??!!哈啊,被白先生……父亲、插到射了喔噢噢——咿?!还在、还在射啊啊!”

        粗壮的熟男阴茎数不清第几次撞击他的前列腺,涨到发紫的睾丸无人触碰也能在两者腹部之间有规律的跳动。

        鸡巴对准核心,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冲击,贞操锁抽搐着,精囊与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挤压,终于从洞开的尿口喷溅出透白的液柱。

        他高潮了,比以前更猛烈,健美又丰润的身体随着这股力量颤抖,翻白的眼尽显痴态。

        骚女婿湿润紧绷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鸡巴不愿松口,白季徵依旧处于壮年的身体凭借着雄性本能,不规则地向紧热的丰满肥穴挺动,高潮中的肠肉抖动吮吸不止,催促着阴茎交出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