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担心。不管怎样,我只是生了点病。”

        直至某日,两坛万象皆春,两个醉成泥泞的人,龙吟借着酒力想覆上碎梦泛着水光的薄唇,实在不能错怪他,对方清俊美丽的面孔在月光和酒精的酝酿下杂糅成一抹谪仙岛里从未长过的桃花,就连迷茫醉熏的吐息都勾着他的三魂六魄,好像要勾进那柔软的唇齿之间,把理智道德都吞咽进肚子里。

        没有臆想之中的水到渠成,碎梦的眼睛突然睁大,身手一下恢复到往日那样敏捷,脚尖勾起门边的长刀,碎梦突然暴起用刀柄把龙吟摁在地上,钝痛抵住龙吟的肩窝。

        碎梦的声音痛苦的颤抖着。他说。

        “别碰我,我……喜欢一个女孩很久了。”

        龙吟才后知后觉,所谓沉疴,似乎不能和爱欲等同。

        屋内的噪音一点点静下来,留在最后的是低吼、重物撞击床铺的挣扎声音,然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龙吟又等了半柱香,抬手刚要敲门,想想明明已经这样熟悉,还要表演出疏离给对方带来难看,便手腕一转直接推开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探着一边,却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了进去。

        碎梦还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喘息,手背挡住了眼睛,没给龙吟半个多余的目光。

        他妈的。龙吟觉得自己真的很装,简直像是看惯了家里住着个娼妓一样的冷漠,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过分。

        什么娼妓,这样的说法简直是有点恶心,明明他身边没有比碎梦更“干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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