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狗,含深点……”
快感在某种程度上是止痛药,但也是痛苦的来源,譬如此刻,郁止忍耐不了贺珵慢吞吞的含吸,按着他的头挺进身体,一干到底。
口腔的热度和后穴有的一拼,湿滑程度更是不遑多让,连续的抽插爽得郁止轻呼出声,蓝色眼眸似有水光,修长的手指跟着几把挺进的节奏按压着贺珵的舌头,在绝对的掌控欲下,郁止不愿放过贺珵一分一毫。
正如此刻,是贺珵的喉眼在受罪,那根沾上津液的手指蛮横地按在他喉结上,轻压慢按,逼迫着贺珵吞吸,模仿着后穴伸缩的感觉伺候着郁止的几把,提供极致的性体验。
“你他妈……好了没有?”贺珵发现自己只要和郁止在一起,总是控制不住骂出声,他觉得这不怪自己,是郁止根本不做人。
喉咙一直在被迫工作,内外交迫的压力让他没办法逃脱,被磨太久的上颚都有些发痛,但嘴里的那根火热还在不管他死活的肆意逞凶。
他没和别人睡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的几把长成郁止这个凶样,顶端勾着,次次擦过他的上颚戳向喉咙,更别提他还要吃下那恶心几把流出的东西。
“呕……”
腥膻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贺珵控制不住地呕出声,他本来就觉得和男人做爱是极脏的事,更何况现在郁止还抵着他的喉咙射出精液,就是要逼着他吞下去,咽进胃里,从里到外地弄脏他身体。
与他的不适不同,郁止简直爽上天,身下这张嘴又软又会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遵循这脑海里最原始的欲望冲撞,甚至难以自持地喊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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