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半垂着眉眼,欲望迷离之下是难掩的傲慢狂妄,就算不言语不对视,都能让贺珵感觉到被侵犯。
不止是身体意义上的,还有气势,像虎狼相遇,是天然的压制,是磨不去的凶性。
“哥哥,上我。”
他再一次发出邀请,手指不耐地撸动,滑而粘的清液沾满指缝,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声。
“看,连它都等不及了,哥哥也太能忍了。”郁止声音带喘,嘴巴红润,自渎的同时不忘打趣贺珵。
贺珵眼神暗下来,压倒他,手指摸索着撑开自己的穴。
那里本该是难进的,但经过郁止这些天的辛苦耕耘,倒显出些肥沃来,不过轻插了几下,便带出晶莹的亮色。
贺珵被激起了情欲,自然放开了许多,他压在郁止的身上玩弄着自己,时不时地将性器和郁止贴在一起,磨蹭玩弄。
“想要进去吗?”贺珵白皙皮肤上浸出微微红色,像郁止证明他的挑逗有效。
郁止收到信号,勾着唇挺身而入,将翘起的几把挺进贺珵湿润的穴里,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几乎让贺珵溃不成军。
他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更是被人整个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甚至是大力掐弄,逼他求饶,调情似的喊出“轻点,慢点,受不住”之类的骚话。
但贺珵只会说,“小崽子,想吃奶是吗?你吸出来就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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