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经不起挑逗,郁止也不例外。他高高挑眉,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舌头侵略似地扫过贺珵乳头,将那一点含进嘴里,听话地吸吮。
贺珵爽到发出一声喟叹,手指插进头发里,想要找到支撑点来分散这波快感,但事实证明,他没找对。
一只手握紧了他,十指相扣,手的主人在发狠地操他,掌心和后穴同时接收到属于郁止的温度,但感觉不一样。
掌心是依托,后穴是侵占,这些都是郁止想给的,也都是贺珵不想要的。
他看着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忽然软了眉眼,轻笑出唇。
就床上这点事,也值得他俩争了这么多年,还没争出来个结果,依旧是现在这样,各爽各的,倒也算是一种默契。
他想,郁止就是他这辈子的冤家。
他嘴角的弧度在郁止眼里哪里是笑,分明是催情剂,催的他几把疼,恨不得捣烂贺狗这勾魂的穴。
烦躁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混在一起,促使他挺着腰狂插狂干,最后在贺珵高喘出声的那刻,化作一声低叹。
还是别操坏了,怪舍不得的。
是的,没错,他只是舍不得操贺珵的感觉,就是这样。
所以,无所谓贺珵爱不爱他,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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