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效节都杨”的牙旗之下,盔甲银光闪闪,战马高大雄骏,浩浩荡荡的从北缓缓驶入城中,仿佛洪流一般。

        每名士卒都配有双马,八千余士卒,就有一万六千多匹马,让本来就不大的维州城拥挤起来。

        维州士卒眼馋不已,窃窃私语声一片,“不愧是天子亲军。”

        “维州都督杨崇本见过杨军使。”杨崇本领着一众亲兵上前迎接。

        杨师厚连忙下马,摘下头盔,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杨都督多礼了,末将在关中,久闻都督征伐异域,与国有恩,陛下亦是常常提及。”

        纵然杨崇本城府深厚,脸上也不禁涌出一丝得色,大唐唯一的都督,不用想,就知道日后不可限量,“不敢不敢,全赖陛下运筹帷幄,将军一路风尘,崇本略备薄酒,为将军接风洗尘。”

        杨师厚淡淡道“都督有心了,军令在身,酒就免了,能让我军在城中补给,便感激不尽。”

        “将军见外了。”

        二人都是中将军,不过杨崇本的这个都督,官职超过杨师厚的控鹤军指挥使。

        本以为杨师厚会在城中休整几日,毕竟从长安一路行来,走了大半个月,没想到银枪效节都在得到补给喂了战马之后,又跨上战马。

        “军情紧急,来日早与都督开怀畅饮。”杨师厚在战马一挥手,八千士卒又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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