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爨则散入滇东南大山之中,既不臣服南诏,也不臣服大唐。
陆扆为光启二年的状元,对南诏旧事多少了解一点,但他更清楚这些只是陆论藏的借口。
“军中诸事,陛下自有调度,我等身为臣子,遵照旨意即可。”
陆论藏轻声笑了起来,“自古便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陛下如此重赏我与张将军,我等岂能不为大唐效命?”
陆扆目光一闪,“据陆某所知,兴海防御使是张将军,而非阁下!”
张行瑾抬起头,接触到陆扆的目光,全身一震。
“张将军,陛下在长安等着你。”陆扆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陆扆看着他,陆论藏也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陛、陛下可曾安好?”张行瑾喃喃道。
“大唐中兴在即,常思念西地阿史那将军与你,今年还带领宗室祭拜了马开山与拓跋云归将军。”
陆扆的话激起了张行瑾很多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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