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药局也怕吕家人患的是传染病,特地在内院里隔了两间用于安置他们一大家子。一个房间病情较重,一个较轻,处方和治疗方法亦是不同。
几个医官进去观测病人都用绢布蒙住口鼻,很是仔细小心。药局大使也让人给时雍和朱九拿来了绢布。
时人已然懂得在遇上传染性疾病时掩住口鼻了,这种绢布有一定的过滤性,大抵就是最早期的口罩了。
时雍净了手,戴上绢巾,先去看了重症。
医官介绍,这三人从昨夜送过来到现在,一度高热昏迷,他们瞧不出是什么病症,也不见中毒的迹象,于是试了各种法子,也不见起色,怕是熬不过两天了。
时雍又去看了轻症。
这些人还能动能说话,只是不太愿意配合检查。看到医官进来他们就像看到仇人一般,大吼大骂,满脸通红,露出来的皮肤可见丘疹。大使介绍说,这些人都有呕吐和腹泻的症状,排便见血……
“九哥。”时雍转头小声问朱九,“昨夜那几个人,都送殓房了?”
朱九迟疑一下,“是的。你父亲办的差,想是没错了。你想做什么?”
时雍道:“剖尸。”
朱九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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