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松手!”
时雍没那么好的脾气。
尤其疫症当前,她看到任何的身体接触都会产生下意识的反应。
“朝廷章程没有看吗?与人言,隔三尺,退后!”
大抵是她声音太冷,整个人又太凶了,妇人竟是短暂的停止了哭泣,抬头来看着她,隔了片刻,才收回手,趴在地上号啕大哭。
“官府逼死孩子了,谁来为我们做主啊……”
时雍冷笑,“我来为你们做主。”
她说着,拨开想要阻止的宋长贵,走到尸体的跟前。
“让开,别影响我断案。”
出门在外,软的是被欺的,硬的怕更硬的,时雍当年行走江湖,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她寸步不让的逼上去,阿旺家人看她修长端方一个少年郎,潇洒俊气,气度非凡,尤其她手上的宝剑,在铁匠眼里那便是求而不得的珍品,一看便知是好东西。
他们当即便软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