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道:“可旁人都不曾出现在案发之地。”
宋长贵听了,微微眯起眼,沉吟道:“唉,谁说不是呢?”
宋辞道:“所以师父,我说得很对吧?这个谢放就是杀人凶手。”
宋长贵不理会他,眉头越皱越紧。眼神满是担忧。时雍斜了宋辞一眼,淡淡道:“这般清楚的线索脉络,就好像是摆好的杀人现场,等着人往里钻似的。”
“阿拾。”
“嗯?”时雍看宋长贵神色凝重,“怎么了,爹?”
宋长贵看着她欲言又止:“这个案子,人家可能不是冲着谢放来的。”
一个侍卫,与人无冤无仇,不曾得罪谁,突然卷入一桩杀人案,摆明了刀口是冲着他主子去的。
时雍看宋长贵并没有听宋辞胡言乱语,很是高兴。
“爹,你真是大晏第一仵作。”
“哼!”宋辞不服气地道:“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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