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拉着脸看他,“怎么,刚当上仵作就想掀师父的神座了?”
宋辞笑道:“师父是大晏第一推官。”
这小子,嘴皮子真是利索。
时雍道:“好好学着吧,我爹的手艺,够你学个十年八年的。”
两人说着话,宋长贵却重重一叹。
“我不信是谢放,可如今,这案子可教我怎么断?”
一切痕迹与证物都高度吻合,甚至还有证人——那几个闯入恭房的丫头小厮,都说听到房里传来夫人的惨叫,他们闯进去,就见夫人死死抓住谢放的小腿,目龇欲裂。若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清白,或许找出真凶,谢放很难洗脱罪名。
“爹!”
时雍突然开口,“我发现个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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