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看到白马扶舟倒在血泊中那一瞬,没有人反应过来罢了。
时雍看了看白马扶舟苍白的面色,翻开他的眼皮,口唇,又握住他的探他的脉博。
现场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时雍的眉头不知不觉拧了起来。
眼前的白马扶舟再不是槐树下那个阴狠神经质的男人。他意识已然模糊,结膜苍白,四肢湿冷,嘴唇呈现青紫,典型的失血性休克症状,虽有一息尚存,但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静脉注射,没有办法补充血容量,也没有别的医疗设备,情况十分危急。
“金疮药有吗?”时雍扭头发问。
祁林重重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很快,拎来一个药箱。
白马扶舟本人酷爱玩毒试药,家里自是会有这些东西,时雍打开药箱看了片刻,从中拿出一个药瓶,在他的伤处洒上一层又一层金疮药粉,实施急救止血,再徐徐拔剑,然后匆匆包扎。
“备车,去良医堂。”
祁林和宋慕漓似乎都不明白时雍的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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