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再晚来不及了。”时雍低斥。
宋慕漓道“督主这样子怕是挪动不得,郡主需要什么,不如让属下去拿……”
时雍冷笑一声。
“你家主子这剩半口气了。不去良医堂,那去棺材铺吧。”
大概是她的表情震住了这些侍卫,再没有人提出异议,白马扶舟很快被抬上了马车。时雍带着娴衣上车跟随。一路上,时雍都在白马扶舟的身边,握着他的手,不时摸他的脉腕和心跳,时时关注着他的状态。
然后,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
这个男人的生死已悬于一丝,尚有懈怠可能就没了。
在时雍的眼前,白马扶舟只是一个病人,此刻已没有了善恶和性别,可是娴衣看着她与白马扶舟交握的手,不时皱眉,好几次欲言又止。
“郡主……”
她好不容易出声,决定提醒一下郡主注意身份,突见时雍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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